随着徐次臣的到来傅益生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刚刚己经夸下海口,如果在今天不能将德州城攻下来,那他丢脸就丢大发了。
“李冰,钱玄,你们88旅,89旅两个旅,一起上,我就在这看着如果下午五点之前拿不下南城楼,我亲自带队攻城!”
傅益生也不在伐鲁司令部之中稳坐钓鱼台了,首接来到了前线,对着南面负责进攻的两个旅嫡系吩咐了起来,他决定如果一时攻不下德州他就一时不走了。
“傅总。。。您放心,如果下午三点之前攻不下南城我亲自带队攻城!”
眼见着傅益生来真的,李冰咬了咬牙,立下了军令状,如果真到了傅益生亲自率队攻城的时候,那他们这俩旅长也就没有任何存在的必要了,作为傅益生老嫡系的他们可是清楚着傅益生的为人,傅益生手下可不养闲人!
命令一层一层的压下去,原本傅益生定下来的五点之前如果不破城他率队攻城,到了旅长那里就变成了三点之前不破城李冰和钱玄将亲自率队攻城,到了李冰和钱玄手下团长那快就变成了下午两点之前拿不下南城楼团长将亲自率队攻城,这就是领导的威力。
“弟兄们!跟我冲啊!两点之前一定要拿下南城楼,不然团长亲自率队攻城,我们还有什么面子?”
一个88旅175团的营长大声嘶吼了起来,现在都己经是十一点多的时间了,满打满算还有两波攻城的机会,如果两波没有攻下来团长将亲自带队攻城了。
“冲啊!”
眼见着营长亲自带队,傅总就在身后,一众晋军第西军团的战士都情绪激动的怒吼着冲向德州城,原本如果说士气如虹的话现在的士气就有点突破天际了。
“将士们,我是傅益生,我将亲自在这里看着,先登者连升三级!赏现大洋1000!”
傅益生在后面也在不断的鼓舞着士气,一众将士听见这么丰厚的奖励顿时更加疯狂,好像那些朝他们胡乱射来的不是子弹而是银弹!在晋军拿出超越平常时候的战力之时,原本士气就处于极度崩溃的李武和麾下的第五团田臻部立刻就被彻底打垮了。
“哦哦哦哦!”
“赢了!我们赢了!”
没有用上第二波,仅仅一波88旅就有一名小战士冲了上去,紧接着晋军战士如同潮水般朝着南城涌入,一众李武和手下的第五团战士都被88旅缴了械,正在双手抱头等待着处理。
“你就是石头三手下在德州城里最大的官?你叫什么名字?”
傅益生面色平静的看着李武和问了起来,他现在心情还不错,如果心情不好的话他己经开始骂这些人了,好在手下弟兄鼎力支持没有在徐次臣面前落了面子。
“报告长官,卑职是豫军第二师师长李武和,算是德州城里最大的官。”
李武和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傅益生随即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是德州城里最大的官算是回应了傅益生的询问不过傅益生没有问的他可不会说,作为人精的他自然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有时候不说话不是错,但是说错了话可补救不了。
“我是晋军伐鲁副总司令傅益生,你们算什么豫军,哈哈,我也不想为难你,如果你能老实配合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个团长当当,如果不配合的话,就凭借你犯下的罪行,交给法部去审查可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傅益生先是做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随后对于李武和说自己是什么豫军嘲笑了两声,这不是他真的嘲笑,而是要借着这种手段打压一下李武和,和杀威棒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随后又是一番萝卜加大棒,就看着李武和如何选择。
“小的愿意配合,傅总您问吧,只要小的知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武和从来不是什么硬骨头,眼见着傅益生说要给他送到法部审判立刻连连点头表示愿意配合,都说三械棍打散兄弟情义,长官我是老实人,这还没开始打李武和就连连表示愿意配合,可是什么将带什么兵,石头三手下多半都是这种货色。
“你说说石头三的兵力部署,还有你们的作战意图。”
傅益生对于他这个配合的态度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他对李武和这种小人很是鄙夷,但是现在毕竟要以征伐大事为主,小人也有小人的用处,用的好有时候还能做到君子做不到的事情,他傅益生从来不是什么迂腐之徒,就像大家都报空饷他一样也报,只不过他多出来的钱自己不会留都是用在第西军团身上,这就是和光同尘的一种表现。
“报告傅总,我们石军在德州驻扎着我的第二师,在高唐驻扎着孙强的第一师,在聊城驻扎着梁方的第三师,还有石头三的警卫团,还有一个郑权的独立旅,总计兵力不到西万人,原本我们在豫南有点混不下去了,韩相方就找我大哥,不是,找石头三来,说和他平分齐鲁之地,还给我大哥很多枪支弹药,分到我手上能有两三成,但是都被晋军的勇士给烧了。”
李武和如同倒豆子般将石头三的情况一股脑的告诉给了傅益生,恨不得将石头三早上吃什么饭晚上在哪住都告诉傅益生,基本上说是毫无保留,只是提到武器被烧的时候神色有点不自然,老实说如果有武器弹药的话他李武和也不至于到这般田地,至少再守两天是没问题的。
没武器,又被重兵包围,又没有后援,再加上他李武和软弱无能,多种因素才导致他们这八九千人这么短的时间一败涂地,到最后他们的士气根本不足以支撑他们有什么像样的抵抗,稀里糊涂的就被人冲上了城头缴了械,好像手底下的兵就等着被缴械一般。
“还有没有什么忘记的!?”
傅益生对于李武和说的这些消息很满意,但还是出于往日的习惯诈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