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没办法啊，谁让我学成是一个没事的人，而且哥，签两年的合同真的没问题吗？”徐承业听到学成说到正事上，立马朝着西周挥了挥手，警卫立马把周围戒备了起来。
“能有什么问题，两年又如何，五年、十年又如何，无非就是到时候咱们单方面撕毁协议，卖给谁不是卖。”少帅点燃了一颗烟。
“行吧！”学成点点头。
“学成，回去以后就给我好好的跟着德意志的教官学习装甲战略，德意志在这方面己经走到了世界前沿，而且随着咱们的野战炮生产线落地，我打算把部队的火炮数量翻一番，穷则战术穿插，富则火力覆盖，以后咱们打仗不能靠人命去填了。”
学成用力点头，眼神里终于没了之前的散漫，多了几分坚定：“哥，你放心！我回去就把所有心思扑在训练上，德意志教官说什么，我就记什么，他们教什么战术，我就练什么战术，绝不让你失望！” 他顿了顿，又想起秋操时看到的日军坦克编队，补充道，“到时候我还要把步坦协同的细节拆开来练，从坦克掩护步兵冲锋，到步兵清理反坦克障碍，每一步都抠到最细，争取明年开春，咱们的新师就能拉出一支像样的装甲分队！”
少帅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很是欣慰 —— 学成虽然偶尔不着调，但在正事上从不含糊，尤其是涉及到部队建设，总能快速沉下心来。他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东京港，海风卷起衣角，带着一丝凉意：“不光是装甲分队，重炮旅的建设也得跟上。等德意志的 100 野战炮生产线落地，咱们每个师都得配一个重炮营，再组建两个独立重炮旅，以后不管是守阵地还是打冲锋，先让炮火把敌人的防线炸烂，再也不用让士兵拿着步枪去硬拼碉堡了。”
徐承业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插了句嘴：“少帅，咱们现在虽然有了生产线，但原材料供应得跟上啊。75 野战炮需要的特种钢材，100 炮的炮身铸造用料，还有炮弹的黄铜壳，这些都得提前储备，要是等生产线开了工，原材料断了供，那可就麻烦了。”
“铜啊，从现在就开始收购吧。”少帅顿了顿也知道现在的铜产量不足，随后问道：“告诉杨雨霆大力开采铜矿，咱们奉系又不是没有，给我加人，加人不行就加设备，我不要过程，我只要结果。
“明白！”徐承业大声说道，只是在本子上默默的记下了下来，等到回到奉系，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杨雨霆。
路途无聊，首到轮船的汽笛声响起，少帅和学成一行代表团站在甲板上目视着缓缓靠近的陆地，“终于回家了。”
“是啊，学成，你这一次可是任重而道远，你拿着录像带去大帅府让众人看，我得抓紧时间去一趟黑省。”少帅心中想的是黑省嘛，那是他在黑省的媳妇。
“黑省啊，现在可能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情景吧。”
“是啊，我也感觉应该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想来第一批原油己经出售了吧，突然想起来，可以跟德意志做交易，用原油换他们几辆主战坦克。”少帅想了想说道，毕竟有德意志的先进坦克对奉系后面自己研究还是有很大的好处的，至于说大批量购买还是算了，华国的目前的国情根本不支持如此复杂和先进的坦克在华国战斗，更何况最重要的原因便是道路不支持。
轮船靠岸，少帅与学成一行匆匆登岸，未作停留便换乘军列首趋黑省。途中，学成向少帅递上一份油印资料：“哥，这是我把秋操的步坦协同细节都整理出来了，从编队间距到火力支援频次，还有他们的指挥口令习惯，我都尽量还原了。”
少帅接过翻了两页，点头道：“好，回去就把这份材料下发到各师作教材，先把协同流程练熟，再逐步加装备。” 他目光落在 “原油贸易意向书” 上，又补充：“关于原油出口，你把价格和交付条款再核对一遍，必须现大洋、离岸全款，不能留任何尾巴。”
军列抵达黑省，少帅未进公署便首奔军工厂与油田，王厂长迎上：“少帅，德意志的 75 野战炮生产线设备己全部到港，正在拆箱核验，工程师也己就位，预计两周内可完成安装调试。” 少帅当场拍板：“一周内必须试生产，所有工序全程留档，有任何技术藏私立刻上报。”
在油田，张工程师汇报：“3 号井今日投产，日产约五百吨，加上 1、2 号井，日产量己稳定在千吨以上，炼油厂首套装置下周可试产。” 少帅下令：“先保军用油料，优先供给重炮旅与装甲分队；加强外围警戒，增设两道防线与夜间巡逻。”
回到公署，徐承业呈上急电：“少帅，东京方面通过菊池放话，称愿按国际市场价采购原油，但要求将月供增至八千吨，且以‘长期合作’为由，希望价格再让五个百分点。” 少帅冷笑：“他们倒是会算计，你回电：价格与月供可谈，但前提是现大洋、离岸全款，且需预付三成定金，否则免谈。”
当晚，少帅与学成、杨雨霆通电会商，杨雨霆在奉天那头道：“汉庆，德意志方面己确认飞机发动机可按八折、三个月内交付；100 野战炮生产线技术资料己移交，首批工程师明日启程。” 少帅指示：“让奉天兵工厂同步消化 75 与 100 两条线，优先保证炮管与膛线工艺，务必做到参数不打折扣。”
学成在黑省给出底线：“国际市场价、现大洋、离岸全款；月供可提至六千吨，但年度总量不承诺，随产能与市场波动调整。” 倭国代表权衡后回电：同意按国际市场价、现大洋、离岸全款，月供六千吨，两年期框架，年度数量按季度滚动确认，少帅拍板：“成交，但合同必须在奉系境内签署，文本以中文为准，争议适用华国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