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南宫家最大的卡牌店铺门口就排起了长队。
“快点开门！”
“听说新到了一批便宜卡牌！”
“给我来十张【爆裂卡】！”
店铺管事看着门外汹涌的人潮，笑得合不拢嘴。赵奎昨晚虽然报告了据点被闯入的事，但检查后发现只是丢了一本无关紧要的账册，生产线和库存都完好无损。
“开门营业！”管事大手一挥。
人群涌进店铺，争抢着货架上的卡牌。这些卡牌包装精美，价格只有市面同类产品的一半，很快就销售一空。
凌曜四人混在人群里，看着这火爆的场面。
云枫皱眉：“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凌曜神秘一笑：“等着看好戏。”
话音刚落，第一个买了【爆裂卡】的顾客就出了状况。他刚激活卡牌想试试效果，卡牌却噗嗤一声，喷出一大团彩色泡泡。
“怎么回事？”顾客傻眼了。
紧接着，整个店铺乱成一团。
买【疾风卡】的，卡牌激活后开始播放震耳欲聋的广场舞音乐。
买【冰冻卡】的，卡牌变成了一朵会唱歌的向日葵。
买【治疗卡】的更惨，卡牌直接开始给人画大花脸。
“退货！退货！”
“你们卖的什么破烂！”
“赔钱！”
店铺管事脸都绿了，赶紧让护卫维持秩序。但混乱才刚刚开始。
那些买了卡牌准备离开的顾客，刚走出店门，手里的卡牌就自动激活了。
一时间，整条街都是彩色的泡泡、震天的音乐和到处乱跑的向日葵。更绝的是，所有出问题的卡牌都在空中投射出一行闪闪发光的大字：
“质检不合格——曜大师亲测”
街对面，凌曜优哉游哉地掏出一把瓜子分给同伴：“来来来，别客气，看戏就得配零食。”
苏婉目瞪口呆：“这这都是你做的？”
凌曜嗑着瓜子：“小意思。就是在他们的卡牌核心动了点手脚，加了点‘惊喜’程序。”
墨的嘴角微微抽动：“你什么时候”
“昨晚顺手弄的。”凌曜吐掉瓜子皮，“用他们自己的生产线，给他们自己的卡牌升级，是不是很贴心？”
这时，南宫家的护卫终于发现了街对面的凌曜，气势汹汹地围了过来。
“凌曜！是不是你搞的鬼？！”
凌曜一脸无辜：“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我站这么远，怎么搞鬼？”
他指了指天上还在飘的“曜大师亲测”字样：“这明明是我在帮你们做质检，应该谢谢我才对。”
护卫队长气得拔刀：“你找死！”
凌曜不慌不忙地掏出规则稳定器，轻轻一按。
瞬间，所有出问题的卡牌同时安静下来，整齐地飞回店铺，在货架上排列得整整齐齐。每张卡牌上都浮现出详细的检测报告：
“预计使用寿命：3次”
这份专业的检测报告，比任何辩解都有力。
围观的群众炸锅了：
“原来南宫家卖的都是这种垃圾！”
“怪不得这么便宜！”
“退钱！必须退钱！”
店铺管事面如死灰，这下彻底完了。不仅这批货全砸手里，南宫家的信誉也彻底破产。
凌曜拍拍手，对同伴们说：“戏看完了，走吧。”
他转身前，对着乱成一团的店铺大声说：
“告诉南宫家的人，想玩阴的，我奉陪。”
“想正经做生意”
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先问问我的卡牌同不同意。”
四人转身离开，身后是南宫家店铺的鸡飞狗跳和群众的怒骂声。
走出一段距离后，云枫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在卡牌里留了后门？”
凌曜得意地晃了晃规则稳定器：“昨晚贴升级卡的时候，顺便用规则编织改了他们的核心程序。只要在特定频率下，我想让它们干嘛就干嘛。”
苏婉小声说：“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过分？”凌曜挑眉，“他们用我的名头卖垃圾卡牌就不过分？他们查封我的工坊就不过分？”
他冷哼一声：“这才哪到哪。”
果然，接下来的半天里，南宫家在卡兰城的所有店铺都遭到了毁灭性打击。
有的店铺卡牌集体跳窗逃跑，有的店铺收银机自动往外吐钱，最绝的是有一家店铺的所有灯具突然开始蹦迪，把客人全吓跑了。
每一起事故现场，都会出现“曜大师亲测”的标记。
等到傍晚时分，南宫家的店铺已经全部关门歇业。
凌曜坐在城主府里，听着手下汇报战果，满意地点点头。
“第一天，完胜。”
大小姐看着他，眼神复杂：“你这么做，南宫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凌曜伸了个懒腰：“我就怕他们善罢甘休。”
他看向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眼中闪着兴奋的光：
“游戏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该轮到制卡师行会了。”
夜色中，卡兰城的势力版图正在悄然改变。
而凌曜，已经准备好掀起更大的风浪。